將軍府裏,江晗和香秀破鏡重圓之後,也正好的蜜裏調油。
這幾日氣也出奇的好,秋日澄碧,晴空萬裏。
皇上的身體,終於大好。
禦醫過來把了脈,立刻恭喜,“恭喜皇上龍體康健,已經無礙了。隻要莫生氣,哪怕就此停藥,月餘之後也能徹底除根。”
皇上摸了摸心口,身上不疼,哪兒都輕鬆。
他麵帶笑意,“賞!”
尤其是要重賞那兩個從無憂藥房出來的大夫,慶元帝心知肚明,若非他們,自己也不可能好的這麽快。
那兩個太醫大喜,拜謝離開。
他們走後,慶元帝則若有所思。
陳公公心中高興,連身上的隱痛都忽略不計了,連忙問道,“皇上,您想什麽?”
慶元帝瞧著那兩個太醫離開的背影,琢磨道,“這兩人在安王妃開的藥房裏沒學多久吧?”
陳公公笑道,“皇上記得不錯,攏共也沒幾個月,奴婢聽,安王妃並不藏私,昌平侯府的趙三公子學什麽,他們就學什麽。”
這話讓慶元帝微微點頭,“不錯。”
有大能的人不少,若江慕喬這般兼濟下的卻不多,難得她還是個女流之輩,能有這般見識和胸襟,果真不凡。
慶元帝眼神微暖,忽然又問,“讓你送給安王府的布料都送去了嗎?”
見陳公公應了,他想了想,“你去開了朕的私庫,朕記得存了好些寶石,勻一些給老二家的送去。”
皇上私庫裏的東西,哪一件不是寶貝?就連皇後尋常都得不到一件,如今卻給了安王妃。
陳公公低頭笑道,“諾,奴婢親自跑一趟。”
皇上點點頭,忽的又道,“對了,你再從太醫署裏挑幾個人,看看藥房裏缺饒話再給補上。”
這下,陳公公可真得親自跑一趟了。
傳旨的消息送到安王府的的時候,江慕喬和楚雲錚正準備出門。
他這幾日上了癮,琢磨完首飾的花樣,又嫌棄那些搭配鑲嵌的珠玉不夠貴重,正要準備帶她去集寶齋裏再看看。
然而人還沒出去,便聽到陳公公來宣旨。
江慕喬的腦中登時浮現一個猜測,她望著楚雲錚,“你,陳公公不是來送珠寶的吧?”
一語成讖!
聽到陳公公的宣旨內容她滿腦子就一個感覺,幸虧昨日憊懶不想出門,拖著雲錚延遲了一日。
這不,做首飾的珠寶玉石就等來了!
見她波瀾不驚,陳公公心中暗笑,故意道,“王妃何不打開?”
江慕喬並非不激動,隻是已經麻木。
她抬眸,見這位數次打交道的陳公公正賣力慫恿,“王妃不打開瞧瞧麽,也好看看合不合心意?若是您喜歡,皇上也一定高興。”
好吧,傳旨公公都讓自己打開了。
江慕喬覺得,自己嫁進安王府,又跟著這麽一位瀟灑風流揮金如土的王爺生活了這麽久,什麽人間富貴都該習慣了。
然而打開了盒子,她還是覺得自己的眼睛不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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