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良澤朝狂人妹和她父母點零頭,:“你們幾位繼續,我和阿遠有點事,先走了。”
“好的,謝謝趙先生來給我們家舒展掃墓。”狂人妹很有禮貌的,還托著孩子的手向趙良澤揮了揮。
趙良澤捏捏嬰孩肥白的手,“你們也早點回去。”
趙良澤轉身跟蕭裔遠一起離開陵園。
他們都自己開的有車。
趙良澤對蕭裔遠:“你今有空嗎?去我那裏坐坐?”
他看出來蕭裔遠的精神狀態不太對勁,他忍得很辛苦,也許需要心理疏導。
如果蕭裔遠這一坎能熬過去,他會在心理承受度和感情堅韌度上再上一個台階。
當年他還在特別行動司接受集訓的時候,比蕭裔遠的狀況差遠了。
可是經曆了車輪戰一樣的各方麵全方位打擊之後,他發現自己也皮糙肉厚起來。
誰剛出生的時候不是白白胖胖的嬰孩呢?
不同的是,出生之後的際遇。
有人選擇一直躲在自己的舒適圈裏不出來,不管多少歲都是一副動輒慌慌張張大驚怪的不成熟模樣。
但是有人選擇直麵各種險情,磨煉自己的意誌和承受能力。
沒有生的硬漢,都是用血淚練出來的。
蕭裔遠也確實想跟人話。
剛才在舒展墓前的那些話,反正已經被趙良澤聽見了。
像是分享了一個秘密之後,蕭裔遠跟趙良澤之間那層無形的隔膜終於被擊破。
蕭裔遠沒有了偶像包袱,在趙良澤麵前可以無話不談了。
兩人開著車,來到趙良澤的辦公室。
趙良澤的公司所在地也在蕭裔遠公司所在的那個新興科技園區。
不過他一年上頭很少在公司裏坐班,而且他的公司也沒有什麽固定的秘書前台等閑雜熱。
很少有人知道,私募圈裏大名鼎鼎SSA,看上去就跟個皮包公司一樣。
蕭裔遠跟著他走進來,來到趙良澤的總裁辦公室坐下。
趙良澤還給他準備了一杯咖啡,加兩塊鬆餅,放到他麵前,:“先吃點東西,你臉色看上去很蒼白。”
蕭裔遠確實餓了,他從昨晚上就沒怎麽好好吃東西。
冒蘭叫的那些東西都是零食和菜,並不飽肚子。
現在已經是下午了。
趙良澤看他狼吞虎咽般吃完兩塊鬆餅,知道他是餓了,:“多久沒吃東西了?”
“從昨晚上到現在。”蕭裔遠也不客氣,“如果趙總不介意,我叫個外賣?”
“不介意,給我叫一個。”趙良澤笑嗬嗬地。
在等外賣的時候,趙良澤言歸正傳,問他:“……怎麽突然離婚了?”
蕭裔遠也不知道從何起,上午的情況就跟做夢一樣,他一氣之下就答應了。
想了好一會兒,他淡淡地:“其實原因你應該已經聽見了,就是那樣。”
“可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肯定有個觸發事件吧?”趙良澤好奇地問。
“嗯,那就是諾諾沒有跟我商量一下,就突然從新人類公司辭職了。我好幾沒回家,她也沒注意到。”蕭裔遠苦笑著,“當然,不止有這一件事,還有很多別的事,積少成多,就這樣了。”
趙良澤想了想,“為什麽溫一諾會突然從新人類公司辭職?是那個傅總對她不好嗎?”
“哪有不好……他都快把她供起來了,是太好了吧……”蕭裔遠酸溜溜地著,發現自己還是不能釋懷。
傅寧爵在他心裏,是破壞他和溫一諾美好婚姻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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