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裝女淚水漣漣,但是翻來覆去就這三句話:“你哪裏不無情?!哪裏不殘酷?!哪裏不無理取鬧?!”
清裝男終於不複讀機了,多了幾個字:“我就算再怎麽無情!再怎麽殘酷!再怎麽無理取鬧!也不會比你更無情!更殘酷!更,無理取鬧!”
清裝女被懟得似乎崩潰了,大叫起來:“我會比你無情?!比你殘酷?!比你無理取鬧!——你才是我見過,最無情最殘酷最無理取鬧的人!”
溫一諾看得目瞪口呆。
這簡直是魔音洗腦啊!
她腦子裏滿是“無情”、“殘酷”和“無理取鬧”這三個詞,都快不能正常思考了。
“這都什麽年代的古代劇集啊,能正常點嗎?!”溫一諾翻了個白眼,連去搜索這個劇集名的興趣都沒有,“你們倆滾犢子吧!吵個架都抓不住重點!”
她毅然換台。
可是接連換了好幾個台,都在放同一個電視劇。
後來她把電視後麵的有線給拔了,直接用線收看,才看見當地電視台的英文節目。
不過現在是下午,也沒什麽好看的。
放了一千多集的豪門恩怨肥皂劇還在連載,無非是你跟她睡,她跟他睡,他又跟她媽睡。
無聊至極。
溫一諾歎了口氣,看來這個地方不能長住,要速戰速決。
不然不是她把這裏掀翻了,就是這裏把她給同化了。
環境對饒影響是很恐怖的。
溫一諾關羚視,然後把兩個大行李箱挪到左麵床頭,再打開一個拿出裏麵的床罩和床單,鋪在原有的床單上。
再從裏麵拿出枕頭和毛巾被。
現在是夏,不過紐約好像還不太熱。
屋裏沒有空調,隻有一個落地扇。
如果熱起來,這裏大概就成了蒸籠,隻有一個電風扇度日。
溫一諾暗暗祈禱自己能撐過七時間。
以前跟著張風起在國內到處跑看風水的時候,也沒有住過這麽寒磣的地方。
她搖了搖頭,收拾好房間,換了身衣服,把自己的護照錢包和隨身的東西都放在Coach風琴包裏,就這樣背著出門了。
她從走廊走過,大D和莎莉的房門緊鎖,屋裏發出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溫一諾的腳步輕了下來,麵無表情地想,她得注意了,這裏的房門根本不隔音。
從二樓下來,她跟剛才那個給她門卡的中年“樹懶”女人打招呼:“田姐,我想出去吃晚飯,您有沒有什麽好地方推薦?”
那女人姓田,溫一諾從她給她的收據上看見了簽名。
田姐緩緩抬頭,看了看她,似乎在想什麽,好半才努力:“出去左拐……一直走……右拐,有很多餐館。”
溫一諾點點頭,“謝謝田姐。”
那女人似乎看她很有禮貌,又是初來乍到的同胞,便又多了幾句話:“你可以找有燈籠印記的餐館,那些都是挺正規的餐館,吃起來放心。”
溫一諾想,既然影正規的餐館”,那就影不正規的餐館”。
可是難道“不正規”的餐館,還能開門營業?不是國外的食品衛生比國內更嚴格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