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來,她隻是因為對方企圖讓她賠錢她才一定要對方輸,她還真沒想過行業尊嚴,國家信譽這個高度。
但是蕭裔遠既然提起來,她這個經常刷社交媒體看八卦新聞的人也很快想起了很多例子。
忙:“遠哥得對!這些外國人老是看不起我們國家的科技成果,凡是我們比他們強的,都是剽竊他們的!簡直是惡心他媽下了一窩子惡心崽子三百六十五換著個兒的惡心你!應訴!必須應訴!”
“是時候為我們華夏科技的名聲在國際上正名了!”
何之初手裏搖晃著紅酒酒杯,凝神看著蕭裔遠。
過了一會兒,麵無表情地移開視線,清冷地:“……你這個樣子讓我很熟悉,但是我想不起來到底是誰。不過我卻很確定,這個人如果在你的立場上,也會像你這麽選擇。”
溫一諾聽了好奇,右手托頤,眨著大眼睛問:“何先生,您怎麽能想不起來是誰,但是知道這個人會怎麽做事呢?這也太奇怪了。”
何之初瀲灩的桃花眼輕閃,:“我也覺得奇怪,可能是因為我幾年前大病一場,山腦幹細胞,還沒恢複過來吧。”
他勾起手指,在自己的腦袋上敲了敲。
溫一諾一下子想起路近過,這個何之初腦子有毛病……
難道真的是字麵意義上的有毛病?
他的腦袋生過病?
是撞過頭呢,還是大腦裏麵出了問題?
如果蕭裔遠不是在這裏,溫一諾就要問出來了。
可是因為有蕭裔遠,溫一諾下意識沒有問,她覺得這可能涉及何之初的隱私,不應該在第三個人麵前提及。
因此她不動聲色轉移了話題,同情地:“您的腦袋受過傷啊?那真不好意思了,我們不該用這些事情麻煩您。您好好養傷,有空去氧氣充沛的地方走走,應該有助於大腦恢複。”
何之初被她逗笑了,將紅酒酒杯放下,:“我的傷早就好了,但是記憶細胞可能無法恢複,不過這不影響我的專業水準。”
他看著蕭裔遠,再次確認:“蕭先生,你真的是想應訴嗎?不計一切後果?因為就像你剛才的,你有很大可能會輸。”
“嗯,就算會輸,我也一定要應訴。”蕭裔遠重重點頭。
溫一諾忙:“別亂話!什麽輸啊輸的!不吉利!我們要贏!一定要贏!”
她滿臉期翼地看著何之初,全身心都寫著信任和依賴,征詢地問:“是吧?何先生?有您出麵,一定能贏的!”
何之初默默看著她,對她這幅神情又有種熟稔的感覺。
但是他不能往深裏想,一想就會頭疼。
因此他隻是順著自己的心意,微微勾了勾唇角,:“溫姐這麽信任我?”
“何先生太客氣了,叫我一諾就好。”溫一諾很狗腿地拿起紅酒酒瓶,給何之初斟了酒,:“何先生,您就幫幫我們吧!我們不求別的,隻求能有個公正的審判過程。我估計隻有您代表我們,那些外國人才不敢不顧法條,強行判我們輸!”
何之初笑了笑,“好,一諾。”
他不是個好話的人,但是對溫一諾因為那點熟稔,他對她很寬容。
何之初是這個國家最大律所的合夥人,幾年前他離開的時候,並沒有轉讓這個合夥人資格。
他思考了一會兒,:“我現在的律師執照還沒有恢複,但是我可以找我在這邊的團隊接你們的案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