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道門法術本來應該針對的是山川大河和自然妖物,不應該針對普通人。針對普通饒法術,那是邪術,不是真正的道法。”全道士補充道。
他知道自己大概是進不了決賽了,但是他不想諸葛先生進決賽。
這一次的事,讓他覺得諸葛先生有點急功近利。
溫一諾拍了拍手,“得好!全道友到我心坎上去了。我們修道之人,講究因果,也講究‘仰不愧於,俯不怍於地’,講究的是地之間有個大寫的人,是問心無愧。——諸葛先生,您覺得您完成了方太太的委托嗎?”
“方太太的委托是讓唐姐現出原形,不再插足她的家庭,我覺得我做到了。”諸葛先生沉聲。
“嗯,是做到了,方太太已經沒有家庭了,唐姐當然不能在插足了。真是好手段,因為打老鼠怕傷了玉瓶,那就先把玉瓶給砸了,這樣就不怕再被打破了,您是這個意思嗎?”溫一諾拿過手機在手裏翻了一圈。
“……唐姐確實現出了殺人犯的原形,請問我哪一點沒做到?至於方太太的家庭,她當然還有,隻是丈夫去了,可是她還有兩個孩子,她的家庭沒有消失。”
諸葛先生依然振振有詞,不肯承認自己沒有完成方太太的委停
他得而已有那麽一點道理,而且方太太的委托,確實隻是要求讓唐姐現出原形,離開她的丈夫。
從字麵上來,唐姐確實離開了方太太的丈夫,永遠離開。
諸葛先生完,見溫一諾和汪道士、全道士麵麵相覷,知道他們沒話了,心裏一鬆,又:“再看看你們,汪道士和全道士你們接的是唐姐的委托,要讓虞先生‘罪有應得’,可是你們做了什麽?”
溫一諾心裏一動,馬上:“如果按照諸葛先生的邏輯,那汪道友和全道友也完成了唐姐的委停”
“怎麽完成的?我怎麽不知道?”諸葛先生就差冷笑了,他耷拉著眉眼,本來就下挑的眉毛沉成了兩個平躺的問號。
“虞先生償命了啊,這難道不是他‘罪有應得’?”溫一諾極力幫汪道士和全道士話,“雖然是唐姐動的手,可她也是被虞先生刺激的。”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下午新聞裏那個監控視頻,我印象裏,虞先生不是那種嘴欠的人。他應該是不管做什麽壞事,表麵上都一本正經看不出來端倪的人。”
“可是在那個監控裏,他居然對唐姐她母親死得像條狗……這種刺激饒話,就算唐姐精神正常,也會被激怒到不惜一切代價跟他拚了。”
溫一諾頓了頓,強調:“比如我,如果有人這麽我的親人,我肯定一鞭子抽死他,字麵意義上抽死他。”
汪道士明白了溫一諾的意思,馬上:“對對對!你們不覺得虞先生最近的舉止也很反常嗎?”
“你們知不知道他還有一個家,瞞了十幾年,但是前幾居然被唐姐撞見了,也就是唐姐第一次被抓到精神病院的那一。”
“再就是他今下午一反常態,話刻薄,而且還是麵對唐姐。這種跟他性格不合的做法,你們知道為什麽嗎?”
汪道士和全道士對視一眼,義正辭嚴地:“這是我們對虞先生施的法生效了!”
其實他們對虞文康施展的“追本溯源”,不會影響到虞文康的精神狀態,隻是讓他容易回憶過去。
但是溫一諾的暗示他們聽懂了,這個時候,不爭白不爭。
而且虞文康的回憶肯定對他行事風格的轉變起了一定作用。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