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一諾又眨了眨眼,看向了傅夫人。
這時候她發現,就跟她以前看過的一樣,傅寧爵跟傅夫饒母子緣份真是太淺了,不是沒有,隻是太淺。
親生母子,又沒有從失散,不該這麽淺的……
就,很迷惑。
這邊冒蘭還在斬釘截鐵地周秘書不可能生下傅辛仁的兒子,而周秘書聲嘶力竭地表示自己真的給他生了一個孩子。
在這種情況下,溫一諾看了看隱忍的傅夫人,又看了看囂張的周秘書,硬起心腸不去看一臉無措的傅寧爵,淡聲:“一般來親生母親是不會把自己孩子的生日弄錯的,除非有什麽不得已的原因……”
“剛才周秘書了一個生日,但是那個生日並不是阿遠的生日,而是傅總的生日。就,很奇怪。”
“而周秘書又信誓旦旦她真的給傅總生過一個孩子,既然這樣,我們要不要再測一測傅總和周秘書的DNA,給他們倆做一下親子鑒定?又或者傅總和傅夫饒親子關係,也測一下。”
她這話一,如同石破驚,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
周秘書像是被缺頭潑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腳。
她昨晚給自己做了一晚上的心理準備,不斷告訴自己,最多也就是不能把蕭裔遠認作兒子,可從來沒有想過要跟傅寧爵做親子鑒定……
她渾身哆嗦著,連牙齒都在顫抖,朝著溫一諾嚎叫一聲,拔腿就跑。
溫一諾在後麵閑閑地:“周秘書,你的DNA樣品我們已經有了,你現在跑有什麽用?”
周秘書又蹭地一下刹住了車,晃晃悠悠站在那裏,沒有繼續往外跑了。
當然,她想跑也跑不了,大門早就關上了,門口還站了倆管家。
傅寧爵臉色煞白,他怔怔地看著溫一諾,頭一次感覺到她的冷酷和無情。
這個念頭從昨晚開始也在他腦海裏徘徊,但是他不敢想到深處,甚至恨不得催眠自己隻是周秘書的“口誤”。
溫一諾既然這麽提出來,傅夫人和傅辛仁不約而同也想起了昨晚周秘書那脫口而出的生日。
雖然兩人都下意識回避,可現在事情變得詭譎,不測一測,估計一輩子心裏都有疙瘩。
於是在冒蘭的主持下,大家又測兩次了。
分別去那同樣兩家的診所測傅寧爵跟周秘書、傅夫人以及傅辛仁的關係。
本來傅夫人沒打算測傅寧爵跟傅辛仁的父子關係,但是冒蘭簡稱周秘書不可能生下傅辛仁的孩子,所以最後還決定測一下。
傅寧爵整個人失魂落魄一般,隻有周秘書想湊過來安慰他,但是被他憤而趕走了。
和昨一樣,第二家的診所速度比較快。
十五分鍾就出了結果。
“各位,親子鑒定的結果證明,樣品A跟樣品D是生物意義上的親子關係概率是99.99%以上,支持二者的父子關係。”
“樣品C跟樣品D沒有生物意義上的親子關係,不支持二者的母子關係。”
“樣品E跟樣品D也沒有生物意義上的親子關係,不支持二者的母子關係。”
這個結果一出來,連冒蘭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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