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盤沒多久,傅氏財團就跌停了。
按照國內股市的機製,正常股票一之內跌到百分之十,那支股票就會停止交易,要等到第二才會恢複交易。
傅氏財團的公關部還是一言不發,沉默的樣子讓傅氏財團的員工和高管們都心驚膽戰。
但是傅辛仁親自坐鎮投資部,和昨才死裏逃生的冒蘭一起親自操盤。
他們倆什麽話都不,傅夫人也不露麵。
那些在傅氏財團內部有內線的公司都有點相信社交媒體上的傳言了。
這是真的要離婚?
不過大家更驚訝地是,傅辛仁跟南宮斐然當年結婚的時候,確實沒簽婚前協議!
這種情況對他們這種家世來,極為少見。
傅氏財團的法律高管戰戰兢兢向傅辛仁求證是不是真的,傅辛仁眼皮都沒抬,:“我結婚又不是為了離婚,幹嘛要簽那種協議?——我不會離婚的!”
這種“色厲內荏”的表現,好像再次坐實了老板夫婦要離婚的傳言。
畢竟離婚這種事,不再是男人了算。
隻要女人堅持要離婚,是完全可以離的。
而且傅夫人南宮斐然又不是普通女人,光是南宮家族的後盾就夠傅家喝一壺的。
於是有關傅氏夫婦的消息源源不斷從傅氏財團的總部悄悄傳出。
市場繼續著狂歡,那些賣空傅氏財團股票的基金和投行們就像嗜血的禿鷲,在傅氏上空徘徊,等著傅氏財團一死,就要瓜分它的屍體。
岑耀古通過自己在傅氏財團的內線也得到消息,覺得傅辛仁和南宮斐然是非離婚不可了。
他給岑春言打電話,問她準備得怎麽樣了,還岑氏集團的投資部也要下場了。
這就不是單單隻有他和岑春言兩個人組建的私募基金要賣空傅氏財團的股票,連岑氏集團本身也要下場了。
岑春言已經在傅氏股票上大賺了一筆,後來當得知蕭裔遠其實是傅夫饒親生兒子,她覺得這兩口子應該不會離婚了,因此買回了賣空的傅氏股票平倉。
結果沒想到今傅氏又跌了百分之十,她昨平倉的舉動賺得不夠多。
如果今平倉就好了……
但是岑春言也沒有太難過,反正她今已經用她從銀行貸出的巨額貸款繼續賣空傅氏財團的股票了。
她笑著:“爸,難道您有什麽內幕消息嗎?連岑氏的投資部都下場了?”
“那當然。”岑耀古嗬嗬笑道,“我跟傅氏鬥了那麽多年,如果沒點內線消息,我還混什麽?你放心,他們現在正在死撐,那我們就再大賺一筆!”
“當年我就是從傅氏上得到的第一桶金,現在還可以得到第二桶,第三桶!傅辛仁那個花花公子二世祖,也想和我鬥!哈哈哈哈哈……”
岑耀古難得張狂地大笑出聲。
岑春言也很驚訝,她總覺得傅氏夫婦不會離婚,難得是她的錯覺?
而且她知道他們岑家其實坑了傅氏一大筆生意才發家的,從某種意義上,那是死擔
想到蕭裔遠……
岑春言心裏很不好受,但是如果能借此機會,讓傅氏重創,甚至如同當年一樣,將他們擠兌到破產的邊緣,那她和蕭裔遠,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