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紹恒的地盤打電話,肯定就別想有隱私這回事。
他們很快確定了打電話報信的人,正是那個被溫一諾指名道姓懟過的科學家。
他立刻被另一個部門的人帶走調查了,也就沒有參加下半截的聽證會。
當他們開始開會的時候,這人的同事還挺驚訝的,跟組織這次會議的人提了一句,有人還沒來。
霍紹恒直接告訴他們,這人涉嫌泄密,把他們剛才開會的內容打電話告訴了外麵的人。
他們的電話都有錄音證明,所以也不存在誣告什麽的。
而今來參加聽證會的人,不是頂級科學家,就是某部門大佬,安保級別都很高。
安保級別很高雖然能得到更多的保護,但也有不利的地方,就是個人自由被限製得很多。
比如打電話什麽的,基本上是被監控的。
這也是保護內容之一。
這些人這才回過神,心中都是一凜,不敢再整什麽幺蛾子了。
溫一諾最後一個回到會議室。
她在外麵剛剛跟陰世雄談完話。
陰世雄是霍紹恒的人,告訴了她岑耀古剛剛去世的消息。
溫一諾也沒想到對方下手那麽快,基本上沒有給他們這邊的人反應的機會。
從這個角度來,溫一諾知道這條線肯定是斷了。
也許永遠不會有人知道岑耀古背後的大佬家族到底是誰。
因為這個大佬已經過世了。
如果還活著,也許還有希望。
但是已經死了的人,跟岑耀古的關係有那麽密切,實在不好查。
就跟岑耀古在那人的幫助下,從傅家搶到的第一桶金一樣,就此成為謎團。
不過溫一諾也不在乎那個家族到底是誰。
他們選擇弄死岑耀古,而不是跟她死磕,大概已經在表明他們的態度。
既然他們選擇後退,溫一諾也不會逼得他們一定現身。
除非他們依然不罷手,還想要她死。
溫一諾覺得自己是死了兩次的人,兩次都死不了,大概第三次依然死不了。
所以她對自己的能力和運氣都非常有信心。
回到會議室之後,她站在台上,往台下所有的人臉上看過去。
她眯了眯眼,深吸一口氣,:“接下來我要跟大家一,我到底是如何恢複的。”
“在這件事之前,我要先提醒你們,我的是我恢複過來的原因,如果你們不信,請你們證明我的不是實話,而不是讓我自己證明。”
“如果讓我自證,那你們就是想我死,想要我剖腹給你們看看我肚子裏有幾碗涼粉。”
溫一諾這話一,台下的科學家有些不自在了。
剛才那個希望溫一諾把自己“貢獻”出來給他們研究的科學家忍不住:“溫姐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你什麽我們就得信什麽?空口無憑的意思你不懂嗎?”
溫一諾微微笑著,無奈地搖了搖頭,好像那個科學家在無理取鬧一樣,一邊溫柔地:“可是我能好端端站在這裏,已經是最大的證據了啊……請問這位先生,還要什麽證據?是把我的大腦再取出來傷害一次,然後放進去看我能不能痊愈的證據嗎?”
那個科學家一梗。
確實,溫一諾從那麽嚴重的傷勢能夠恢複過來,就是最大的證據了,還需要什麽證據呢?
退一萬步,就算他們不信她的話,也得是他們從她的事實裏找到虛假的地方,來證明她撒謊。
如果不能證明她撒謊,那就請閉嘴。
溫一諾又看了台下的人一眼:“……你們聽懂了吧?”
台下的人默不作聲看著她,不過看那個樣子,應該是明白她的意思了。
溫一諾點點頭,“好,那我就了。”
她定了定神,露出回憶的神情。
“……我記得那是大年三十,也就是去年的大年三十。我還是渾渾噩噩,我的意識好像被冰封在什麽地方,我能看見外界的一切的,但是我動彈不得。”
“我沒有自主意識,除了基本的吃喝拉撒睡這些生理需求,我的大腦完全不能運作。”
“但是當時發生了什麽事,都記在這裏。”溫一諾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大年三十那,我爸媽和師祖爺爺在我的病房陪了我一,傍晚時分才離開科學部的特別研究室。”
”我早早地吃完年夜飯,我媽又給我洗了澡,讓我上床睡覺。”
“就在他們走了之後沒多久,我的房間裏突然停電了。”
這是事實,當時科學部的特別研究室大樓確實停了一分鍾的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