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我沒權沒勢,在劇組隻是個透明,不得不聽編劇的話做事。”
一部劇編劇並非隻有一個。
偏就江煜聽了這話,自動帶入顧汐。
他眼神微眯,拳頭握緊,“是顧汐?”
於箏也聰明,沒點名,卻是哭得更傷心。
江煜眼裏劃過恨意,“顧汐!”
-
開往京城的賓利車裏。
蔣恩看著最新消息。
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後座,喚了一聲:“主子?”
“嗯?”
“涼城那邊來了最新消息,煜少爺出車禍了。”
揣摩了主子的情緒,沒有不妥,蔣恩才敢開口。
“責任在煜少爺,他為了去拉站在馬路中間的於姐,被大貨車撞斷了手。”
蔣恩沒有過多的言語,江詞也能猜到大概。
“他倒是長本事了。”
蔣恩沒話,等著江詞下一步的吩咐。
江詞點了煙,車廂裏頓時彌漫著淡淡的薄荷香。
忽明忽暗的火星子在漆黑的車廂裏格外的醒目。
“他那麽喜歡那個女人,喜歡到連命都可以不要……”
稍作停頓,漆黑一片的車廂裏,江詞那雙寒冷異常的眼,早已閉上。
剩下的話,江詞沒,蔣恩也明白。
隻怕這煜少爺今後的路,難走了。
唉,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人家顧姐。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主子對顧姐是真的不同。
若不然,以主子的性子,怎會跑來涼城。
還不惜為了顧姐,服用他一向抗拒的藥,隻為保持清醒,不陷入沉睡。
主子,是真的對這顧姐,極上心。
也極其的護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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