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護士傳話完畢,輕輕將門帶上,轉身離開。
病房裏,白冷玉來了興趣。
“我也好奇,我那病人,到底有多漂亮。”
站起身來,伸了懶腰,他看了江詞,“晚上,有時間喝一杯嗎?”
回應他的,是低頭看著手腕的江詞。
“或者,你有時間了,約我。”生怕他拒絕了,“媳婦是一輩子的,兄弟也是一輩子的。”
“你總不至於為了媳婦,冷落兄弟吧?我好不容易才回國,賣個麵子。”
一通話完,白冷玉見江詞依舊不為所動。
他真的沒轍了,原以為幾年不見,他會變得話多一些。
現在看來,他還是老樣子。
話少,悶騷得很。
也就隻有他,想得出這種損招來欺騙人家女娃娃的感情。
“老地方見。”
開門的白冷玉笑了,“行,不見不散。”
門打開後,再度關上。
病房一時,隻剩下了江詞一人。
他抬頭,視線落在病床上那一堆沾了血跡的紙上。
這一波,也不虧。
至少,他的汐汐,已經開始變得在乎他了。
摸出手機,撥通蔣恩的電話,“人呢?”
蔣恩才到醫院樓下,接羚話,慌忙停下。
“主子,人已經送到局裏,晚些時候,徐導會親自贖人。他並不知道是誰打贍徐西城,正大吵大鬧的要見您。”
如此,江詞眼裏的狠越發的涼薄。
“你在哪裏?”
“主子,我在樓下。”
外頭陽光正烈,曬讓很。
蔣恩站在太陽底下,身姿挺拔,身板板得直直的。
過往行人皆忍不住朝他看兩眼,覺得這人,腦子有毛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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