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你而言,很重要嗎?”
問出心裏的話,顧汐拿著筷子的手微微顫抖。
她在怕,在害怕他回答一句:很重要。
她已經告訴過自己,不要被他左右情緒。
可是,在他麵前,所有的千叮嚀萬囑咐,都不值一提。
一旦麵對他,她所有的設防,都會被他逐一擊破,潰不成軍。
終於,江詞低頭了,垂目看著她。
目光直直的,濃如墨色的眸子裏布滿了顧汐讀不懂的情愫。
“很重要。”
果然啊,苦澀一笑,顧汐又問:“有多重要?”
“勝過我的命。”
筷子掉落在地的輕微聲音,不足以驚到顧汐,她是被江詞的話語驚到。
迅速低下頭去,頭埋在桌下,努力去找掉落的一次性筷子。
視野漸漸模糊,她覺得鼻頭很酸,胸口很悶。
江詞,原不是你薄情寡義。
而是你心裏,住了一個人,你對那個人,情深不負。
從此你看誰,都是過客。
有時,感情太深,必定慧極必傷。
“她真幸運。”能得你喜歡。
“我去結賬。”丟下這話,放下筷子,顧汐已經起身。
付了賬回來,她看著江詞,“今晚,謝謝你的招待。”
“很晚了,就不用你送我回去了,我自己叫車。”
江詞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眼裏布滿了深情。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眸眼溫柔繾綣。
顧汐一個人來到公交車站台,坐在凳子上,吹著涼風,看著對麵的馬路。
手指微微收攏,直到現在,她的手都還在發抖。
用另一隻手包住發抖的手,為什麽要這麽介意?
“江詞。”我該拿你怎麽辦才好呢。
夜間巴士到站台,顧汐起身,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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