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於箏有些聽不下去,她看著薛瑜,笑了笑。
“阿姨,有一句話,不值當講不當講?”
薛瑜吝嗇一個眼神也未給她,隻是冷冷開口:“大人話,孩插什麽嘴?莫非,這就是你媽教你的教養?”
“果然,上不得台麵的人教育出來的子女,歸根究底,骨子裏的下賤,是改不聊。”
這話很毒,薛瑜是直接往於箏母女傷口撒鹽。
於婉心的臉,白了又白。
於箏的手,緊緊握成拳頭。
她緩緩鬆開,“是啊,阿姨是有教養的人。可那又如何,在我們麵前,不也輸得一塌糊塗嗎?”
“你,你女兒,甚至包括你兒子,全都是我們的手下敗將。”
她這話時,帶著勝利者的高傲姿態。
於婉心拍拍她的手,笑得寵溺溫柔:“箏箏,雖然這是事實,但也要委婉,明目張膽的出來,會傷人家的心的。”
聽聽這是人的話嗎?
簡直將一個三的醜惡嘴臉都搬上了台麵。
恨不得昭告下,老娘是三,老娘很得意。
這時,顧文豪又開口了,“這是離婚協議書,你看看,把字簽了。”
顯然,他已經不想再跟薛瑜繼續多費唇舌。
他拿著離婚協議書扔在茶幾上,“別想著要公司的股份,我一分都不會給你。”
話落,他從西裝口袋摸出一張支票放在茶幾上。
“看在你為我生了一雙兒女的情麵上,這張支票,是獎勵你的。”
一百萬,也虧得他拿得出手。
薛瑜心下冷笑不止,這就是她愛了二十多年的男人。
如今撕破了嘴臉,簡直讓她惡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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