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還沒亮,顧汐便起床晨跑。
顧家占地麵積大,有獨立健身館。
結束晨跑後,顧汐換上擊劍服開屬獨屬於她的早晨時光。
她最近,越來越難以入睡了,即便吃了藥。
躺在床上,閉上眼,全無半點睡意。
她的神經很壓迫,有很多東西,要突破壓製湧現。
可是掙紮來掙紮去,就是徒勞無果。
那些想要衝破禁錮蘇醒的記憶,最終石沉大海,了無音訊。
獨自對著空氣練習到亮,顧汐脫掉頭盔,如瀑青絲順著肩膀滑落。
額前鬢角的頭發已經被汗水打濕,她卻恍若未覺,拿起架子上的毛巾擦拭著脖子上的汗水。
將毛巾搭在肩上,用皮圈將頭發紮了起來。
漫步來到浴室,對著鏡子,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她膚色很白,那種白得發光的冷白,唇色很紅,未點即紅。
山根優越,額頭飽滿,眉眼英氣嫵媚。
但美中不足,就是她眼底的黑眼圈,太嚴重了。
她真的真的,沒有好好睡上一覺了。
從兩年前被江詞拒絕了後,她就再也睡不著了。
即便能睡,也不過是兩三個時,中途就會被夢魘嚇醒。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顧汐冷笑著,白徐得對,在這樣下去,她會玩完的。
沒有人,可以一直不睡覺。
身體的負荷,會撐不住的。
從健身館離開,顧汐迎著晨曦緩步回到住處。
她看到了一輛低調卻奢華的豪車。
車門旁,站著一位穿著白色襯衫外搭黑色馬甲的老人家。
單看背影,顧汐一時,沒認出眼前的人。
直到老人家轉過身來,顧汐才認出了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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