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落在於文彎著腰,遞過來的名片上。
顧汐沒有伸手去接,“實在不好意思許先生,出門急,忘了帶名片。”
話外之意,名片是互相遞的。
我的沒有攜帶,那你這名片,我也不會接。
她其實,已經給足了於文麵子和餘地。
但,如果於文不珍惜,那就不是顧汐的照顧不周了。
出門前,父親就特意叮囑,一定要與顧家千金顧汐取得聯係。
唯有這樣,才能讓於家離開蕪城,來到京城站穩陣腳。
從耳目共染,對於這些事,於文爛熟於心。
運用起來,也是得心應手。
如此,於文站直後,卻沒將手裏的名片收起來,“名片無非是身份的另一種象征。”
“像我這樣人物,才需要名片來進行自我介紹。”
“像顧姐這種大人物,那還需要名片啊。”
“隻需往那一站,你整個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怕隻怕,顧姐這樣的大人物,瞧不上我這種人物。”
這話,聽上去,倒是再誇顧汐。
可細細回味,無非拿捏身份逼顧汐無論如何也得接受他的名片。
如果不接受,就是瞧不起人。
至於接受了嘛,那就另當別論。
麵對於文變相性的威脅,顧汐也沒有生氣,隻是微微一笑,“於先生誇大言辭了,佛語有雲,眾生平等。”
“我與於先生,並無差別,無須抬舉我。”
一語必,顧汐又道:“雖眾生平等,但心卻分三六九等。”
“到底,是人自己的選擇。”
一番話,聽上去,雲裏霧裏。
於文哪裏明白她的意思,隻當她是借機奚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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