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她的手,看著她左手手腕。
“昨晚,我咬你的時候,痛嗎?”
見他又要轉移話題,顧汐慍怒了,“江詞!”
“知道了。”溫柔寵溺的親吻她的額頭,江詞拉著她的手,十指緊扣。
“外人都言,江家四爺,是個病秧子,活不過三十。”
“其實不假,我確實,是個病秧子,嗜睡成魔。”
他的聲音,蒼涼如水。
像極了顧汐夢裏的水,又冷又寒,讓她無端感受到一股窒息。
“很早很早以前,在我身上,曾經發生過一段不為人知的黑暗過往。”
“我從記事起,就不知道我父母是誰,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唯一記得的,是自己被關在暗無日的實驗室裏。”
“每接受著各種發生在我身上的實驗。”
他看向顧汐,那笑蒼涼,“汐汐,這樣的我,於你而言,就是個怪物。”
“死不了,但卻要忍受發病時,失去理智,陷入瘋魔的自己。”
他得雲淡風輕,偏顧汐聽了,心都揪在了一起。
她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的江詞啊,世人隻看得到他的光鮮亮麗。
卻不知道,他光鮮亮麗的背後,究竟忍受著多大的苦痛折磨。
年複一年,沒有終點。
每次發病,毫無自我的自殘,自我傷害。
他是人啊,卻被折磨得像隻失去理智的野獸。
緊緊拉著他的手,顧汐是止不住的輕顫發抖,“是誰?”
她要知道是誰將他變成這副樣子的。
她一定,一定會親手宰了那群渣崽!
大手縟了縟她的頭發,江詞眉梢眼角都染了笑意,“汐汐,我的仇,我的恨,就交給我自己來處理。”
“虧欠過我的人,我一個,都不會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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