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開車來到顧汐公司,正好遇見了才將車停好,下車來的白徐。
沒有白衣大褂,隻有一身深灰色條紋西裝,搭配灰色高領衫。
賭是清欲矜貴,劍眉星目,唇紅齒白。
看著他,江煜有過刹那的晃神,覺得他似曾相識。
白徐關好車門,來到後備箱取東西。
他特意從涼城帶回來給顧汐和領主的禮物。
關上後備箱,白徐一轉身,就看到了正盯著自己看得出神的江煜。
這子……
他記得他,就是那個負了汐汐,綠了汐汐,對不起汐汐的渣模
視線下移,落在他恢複好的手上,心下劃過了然。
看樣子,那手恢複得很好。
瞧他也朝自己看來,江煜上前,“你是涼城那個醫生?”
雖是疑問,卻是肯定。
見他認出了自己,白徐也不繞彎子,“是我,這一個月,過得好嗎?”
左手下意識的護著痊愈的右手,江煜看向白徐,“白醫生,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你。”
喲嗬,白徐覺得,一個月不見,這人莫非病傻了,變得這麽有禮貌了。
饒氣息很眼神,騙不得人。
眼前的江煜,相較於一個月前在涼城時不可一世,似乎變了很多。
“問。”拎著禮物,靠著跑車,白徐難得興致好,願意為他解惑。
江煜看著白徐,問出心裏的疑惑:“我的手,其實並沒有你的那麽嚴重,是不是?”
這一個月以來,他不是沒嚐試過用右手作畫。
一如既往的好,並沒有白醫生所謂的,以後都不能在作畫。
隻是,哪怕是如此,他依舊選擇了用左手學習作畫。
“被你發覺了啊。”白徐笑得張揚,沒有絲毫的愧疚之心,“你的手,其實沒什麽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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