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麽話,就在這裏,不妨礙。”
顧汐尚未開口,江詞已經替她回絕,聲音極冷,半點不染情福
他一句話落,自顧自拉起顧汐的手,走到一旁空出來的沙發上坐下。
“臉麵這東西,你丟得也差不多了,不差這一點。”
聲音寒涼,如寒冬臘月裏的冬雪,落在耳中,刺饒生疼。
早知道因為於箏的事,自家四叔對待自己極其不待見。
江煜隻當,四叔是因為自己枉顧江家與顧家的臉麵於不顧。
毅然放棄與顧汐的婚約,選擇了於箏而對自己不待見。
時至今日,他才算是明白,他家四叔,為何對自己百般不待見了。
到底,都隻是因為顧汐罷了。
四叔得對,他的臉麵,早就被丟盡了,連帶江家,都被他影響。
在場各位,誰不知道他那點破事,所以臉麵這東西,有時候並不重要。
要想重獲新生,那就得麵對過去的自己,接受懲罰。
唯有這樣,才能徹底與過去告別。
就好比這一個月來,在明知右手可以繼續作畫的情況下。
自己依舊選擇了練習用左手作畫一樣,都是為了告別過去,重新開始。
自我開導後,江煜看著顧汐,袒露笑容。
“其實,一個月前,我一定想不到,會有今。”
“但人生就是如此,世事難料。誰也不能肯定,自己篤定的事,會是自己認為的真理。”
在場幾人,皆是沉默。
顧汐坐在沙發上,麵對江煜的一言一句,始終冷漠臉。
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麵對顧汐的態度,江煜也不在意。
“奶奶得對,我是眼瞎了,才會放著珍珠不要,選擇魚目當寶貝。”
“隻是,錯了就是錯了,沒有再回頭重新選擇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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