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也不是春啊,動物都在為冬眠做準備。
偏就白徐奇了怪,這個時候……
“你公司藝人,叫阮伶饒。”
果不其然,顧汐斂眸輕笑,“怎麽,對人家心動了?”
也是,那樣一個美人兒,誰見了,不心動。
“是啊,心動。”在顧汐麵前,白徐也不藏著掖著,又或是覺得沒必要瞞著她。
“見了她,我才曉得,我那過去的二十多年,簡直白活了。”
“我懂。”顧汐看他,“一個號碼而已,你既有心,何不自己去要。”
“你要知道,比起從我這裏要這號碼。你自己主動地,更得芳心,也能加深印象。”
“一來二去熟了後,你覺得還有什麽難的?”
經顧汐一提點,白徐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脈,瞬間明白她的用心。
“果然找你出來,沒白找。”
“一番話,提醒了我,醍醐灌頂啊。”
對於他的追捧,顧汐隻是笑笑,沒有正麵回應。
“隻是,我有點好奇,你跟她,是怎麽認識的?”
一個遠在醫院,一個遠在劇組,這兩者之間,隔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如果這樣真能遇見,那足以明,這兩人生的緣分。
“來也是巧合。”提起跟阮伶饒相識,白徐一笑,如春風拂麵。
“她手因為拍戲脫臼,來醫院,碰巧我遇見了,於是搭了把手,幫她把手接好。”
“嗬嗬。”顧汐笑看著他,“你一個心理醫生,懂得倒是蠻多的。”
“旁類觸通,多有涉獵。”
“那你加油,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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