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白徐一笑,劍眉星目,唇紅齒白。
他緩步上前,“隻是順路,沒有半點跟著你的意思。”
他這話,阮伶人是半點都不會信的。
雙手抱胸,靠著牆壁,阮伶人輕嗤道:“男饒嘴,唬饒鬼。”
聽了這話,白徐停在她麵前,劍眉星目看著她,“何出此言?”
好好的著話,他倒是突然文縐縐的,阮伶人懶理他,“別再跟著我了。”
她最不喜好言相勸後,還死皮賴臉跟著她的人。
縱然是白徐這樣,生得好看的男人,也一樣。
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她現在,對於顏值並沒有多大的要求,隻要求那個人心好。
想一想,這是不可能遇見的。
她已經做好了,一個人一輩子的決定。
丟下這話,她款款離去,一舉手一投足,簡直性感得撩人,嫵媚得迷人。
瞧她這樣,白徐心越發的緊。
真想金屋藏嬌,把她藏起來,隻允自己一人看。
可若是這樣,那就顯得過於自私和專橫,她不會喜歡的。
顧汐得對,追人這事,得慢慢的來。
再度追上去,白徐與她並肩,她穿了高跟鞋,個頭到他肩部位置。
“阮阮,上次在涼城醫院,我幫了你。”
他看著她,一雙眼一眨不眨的。
“怎麽,你都得謝謝我,留個聯係方式,或是請我喝杯咖啡。”
話生澀笨拙,一看就是沒談過戀愛。
這樣子追人,人能被追到,那真是那個被追的人,傻了不成。
隻是,他得對。
在涼城時,他卻是幫了自己,有恩於自己。
於情於理,她都該還了他這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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