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真的很美。
美得驚心動魄,美得不摻雜任何的雜質。
可越是這樣的笑,越叫人不寒而栗。
誰也無法窺見那笑容之下隱藏著的黑暗。
四目相對,宋珩什麽都明白。
他讓顧文豪綁了顧汐,她傷了於箏。
也算是,一報還一報,狠狠打他的臉。
不得不,顧汐成功了,這臉,打得很成功。
因為她昨晚一鬧,於箏擅嚴重,此刻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還未清醒過來。
那一身的傷,至少半個月才能恢複好。
這意味著,戲的拍攝,將停滯不前。
因為於箏而帶來的損失,無法計量。
本來,就因為徐家父子的事,讓他損失慘重。
現在,又因為顧汐這一鬧……
他是生意人啊,接二連三的損失,太難了。
可即便這樣,他依舊笑著看向顧汐,“一顆棋子罷了,你喜歡,就隨你。怎麽開心,怎麽來。”
他完這話,森冷的笑了起來,“句不好聽的,她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
“你欺負她,不也是給自己找難堪受嗎?”
他以為,他這樣,會激怒顧汐。
可他錯了,顧汐全程笑容滿麵,不以為意。
“不被承認的人,不值得。”本就不值得,不僅不值得,她還要親自終結了於箏的人生。
見她不受影響,宋珩覺得無趣,他看著她,一時來了興趣。
“你們去了鱷魚嶺?”
“知道了還問。”
宋珩眼裏的笑,越發的深,“是你舅舅,對嗎?”
顧汐沒回答。
她的沉默,在宋珩看來,無疑等同於默認。
“我以為,你想起來了……”他突然停了話,有些懊惱於自己錯了話,“我怎麽忘了,你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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