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起一命嗚呼,慢慢吊著欺辱,那才叫大快人心。
唯有這樣,心裏的不平,才得以慰藉。
於箏,你前世種下的因,這一世,該償還了。
於箏哭得鼻涕眼淚盡是,髒兮兮的,她咬牙切齒的看著顧汐,“對,你得對,我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你。”
“嗬嗬。”顧汐笑得冷,十指纖纖,纖細白嫩,“可是你不能。”
“是,我是不能,但早晚有一,我能做到的,一定!”
顧汐要的,就是她這份自以為是的狂傲。
唯有這樣,才能讓於箏繼續撐到最後,撐到她的計劃實施。
爬得越高,跌下來的時候,就越疼。
疼得越厲害,就越要記住,傷害別饒下場,有多沉重。
緩緩起身,顧汐臉上的笑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生冷。
“好好回去,去看看你的東西,是不是還存在。”
她來醫院時,特意去看了一遍,淋過雨後的物品,遭人哄搶,滿是狼藉。
“顧汐,你真卑鄙!”
正要離開的顧汐,聽到這句話後,低頭把玩著如蔥白的手。
見她站著不動,於箏抓住機會爬了起來,從後偷襲顧汐。
悄無聲息的冷笑聲落下,顧汐一把抓住於箏伸過來的手。
身體一彎,一用力,一個漂亮利落的過肩摔將於箏摔在地上。
這一摔,徹底把於箏摔蒙了,直挺挺躺在地上。
“於箏,卑鄙這詞,最沒資格的,就是你。”
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的於箏,顧汐一字一句,得雲淡風輕。
“這僅僅隻是個開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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