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半個月不洗澡,然後屎尿味混雜。
還有變質過後的血腥味,這幾種氣味混在一起,簡直了!
誰來聞一聞,都會覺得酸爽。
看著顧文豪,顧汐始終冷冰冰的,“我過,能撐過一個星期,我就放過你。”
但因為她忘了,所以讓他多呆了一個月之久。
“恭喜你,可以離開這裏了。”
一聽這話,顧文豪高胸熱淚盈眶,一口吐掉嘴裏的草渣。
“汐汐,那我們快走吧,我一刻也不想待在這裏了。”
他想伸手去拉顧汐,卻在看到自己滿是泥垢的指甲和髒兮兮的手,垂了下去。
“我後悔了,我知道錯了,我現在,悔不當初。”
他就想回去,洗個熱水澡,美美的吃頓飯。
然後,再跟她們母子三壤歉,祈求她們的原諒。
冷冰冰的看著顧文豪,顧汐紅唇輕啟:“走吧。”
他真心實意的悔過也好,虛情假意的也罷。
已經不再重要,屬於他的懲罰,才剛開始。
……
坐在直升飛機上,顧汐低頭,看著底下的茂密的森林。
入秋,氣黑得愈發的早,也愈發的冷。
她原以為,顧文豪會死在鱷魚嶺。
可她低估了顧文豪,從他將於龍推下樹喂鱷魚,從他一刀捅了於文起。
就注定了他不會葬身鱷魚嶺,像他這種人,隻會活得好好地。
腦海裏浮現的,全是前世死時,於箏過的話。
母親的死,弟弟的死,顧文豪身為丈夫,身為父親,卻是參與其鄭
這樣的恨,她怎能忘記。
江詞坐在她身旁,她周身籠罩的黑氣壓告訴著他,她心情不好。
“汐汐,是否需要?”低沉的嗓音響起,話裏的意思,極其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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