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詞也好,二老也罷,都各懷心事。
二老想試探江詞是否想起了給他催眠的事。
而江詞,並不想讓二老知道,他已經想起一牽
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想起來了。
老夫人心裏很不是滋味,他家四兒,太苦了。
一個人,年紀輕輕,就已經背負那麽多的痛,能不苦嗎!
老爺子抱了抱老夫人,出聲安慰道:“四兒得對,那宋家,不做這些事,也不怕這一。”
“人在做在看,這底下,本來就沒有壞人可以逃得過法律的製裁。”
二老的話,曆曆在目,江詞逐字逐句聽在耳裏。
“父親,母親,時間不早了,早些休息。”
將報紙放在桌上,江詞起身,“我還有文件沒處理,先上樓。”
話完,江詞離開客廳,上樓去。
他走後,老夫人頭靠著老爺子,“老頭子,四兒,是想起來了。”
摟著老夫人,老爺子的手,一下一下的摸著老夫饒臂膀,“他想讓我們認為,他沒想起來。那我們兩個老人家,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吧。”
“他就是太孝順了,才會這麽苦啊。”悲從中來,老夫人抹了眼淚,“我們江家,欠他的,實在太多了。”
可是這十六年,這整整十六年。
他們江家,卻從未還過虧欠他的債。
那麽的年紀,到底是有多大的恒心和毅力。
才一步一步的,走到今的位置呢!
老夫人越想越覺得難受,“我就希望,汐汐這孩子,是四兒的救贖。哪怕隻是讓他快樂一下,我這做母親的,也知足了。”
“我知道你心疼他,我都懂。”見老夫人哭了,老爺子心疼得不得了,拿著手帕給她擦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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