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箏覺得,被關在地下室的這幾,是她人生最煎熬的時光。
地下室裏潮濕昏暗,沒有光,沒有床,沒有被子。
唯一的光亮,大概就是透過地下室窗戶,照進來的路燈微弱的光。
她很渴,渴得要命,也非常的餓,餓得胃裏隻剩了胃酸。
時間顛倒,她已經不記得是什麽時間了。
這些,她們三個被關在這裏,吃喝拉撒都在這裏解決。
狹窄的空間裏,屎尿味道,又濃又刺鼻。
她渾渾噩噩的,睡得不安穩,還常常做噩夢。
夢醒時分,她還是在這個潮濕狹窄的地下室裏。
從昨開始,關押他們的人,就沒再繼續送水送吃的。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意味著,珩少要徹底放棄他們三個,任由她們自生自滅,餓死渴死在這個地下室。
徐西城和徐導看著她的眼神,越來越不和善,那眼裏的恨,看得她很怕。
她明白,他知道,他們父子,一定把現在的遭遇,都怪罪到她身上。
可是,她做錯了什麽?明明是徐西城自己管不住自己!
更可怕的是,她最近頻繁反胃惡心,老想吐。
如果沒有意外,她估計是懷孕了。
她不知道這個孩子,是珩少的,還是徐西城的。
靠著牆壁,於箏抱緊自己,看著窗外的路燈,“我們什麽時候,才能離開這裏呢?”
徐導正留意徐西城的情況,聽了她這話,朝她這邊看了一眼,隨後低下頭去。
兒子受傷,身上的傷口在醫院進行過處理。
現在到了這裏,空氣不流通,環境又潮濕,又不能定期換藥。
他真怕,真怕他徐家的根,斷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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