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無疑是對顧文豪最大的諷刺了。
隔著玻璃窗戶,他身心疲憊的看著保養得體,雍容華貴的薛瑜。
慘淡的笑笑,眼角的皺紋,就像是常年缺少水滋潤的山區溝壑,皺痕明顯。
“你看我的樣子,過得好嗎?”
他這一頭引以為傲的頭發,在不知不覺中,早已斑白。
他的身心,早已千瘡百孔。
在裏麵的日子,一分一秒對他來,都如地獄深淵一般的煎熬。
他突然懷念起在鱷魚嶺的日子,雖然每擔驚受怕的,但不至於像在這裏一樣。
從身心的受到傷害,苦不堪言。
試問這樣的自己,會過得好嗎?
不,一點都不好。
如果用一個成語來形容,大概就是生不如死吧。
薛瑜看了他一眼,那雙眼裏,真的是無比的陌生。
就像她在看的,不是她曾經的丈夫,隻是一個素未謀麵的陌生人。
“你好與不好,跟我其實沒多大關係。”
一句話,掐斷了顧文豪心裏那點點期盼。
“是啊,我們之間,早就沒有關係了。”他低下頭,苦澀一笑,“現在這一切,我正在遭遇的這一牽我想,就是對我最大的懲罰和報複吧。”
“懲罰我對婚姻和家庭的不忠,懲罰我狼子野心,連自己的女兒也綁架,都傷害。”
“我不得不承認,是我活該,是我忘恩負義,忘記你薛家對顧家的付出……”
“夠了。”冷漠打斷顧文豪聽起來是懺悔的話,薛瑜冷冰冰的看著他:“這些話,你不用對我。我呢,也不需要聽到你這些話。”
“你就直接吧,打電話要見我,為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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