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箏死訊傳來,顧汐一行人已經吃了晚飯,正坐在客廳裏閑聊。
蔣恩走進來,將這事稟報了江詞後,轉身退了出去。
喝著水,顧汐看了眼江詞,“出什麽事了嗎?”
輕抬眼皮,江詞朝顧汐看過去,“蔣恩,於箏死了,徐家父子,也死了。”
“怎麽死的?”,顧汐將水杯放在桌上,手托著腦袋,“今是什麽黃道吉日嗎?”
接二連三的有人死亡,而且還是組隊的。
薛瑜和薛汀筠完話回來,聽了顧汐的話,兩人對視一眼,相繼坐下。
看了顧汐,薛瑜問:“汐汐,什麽黃道吉日?”
她心下咯噔,以為汐汐被江詞哄騙,兩人要討論結婚領證的事。
這麽一想,她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得很快。
這要真是這樣,她非得剁了江詞。
年紀輕輕,心眼這麽壞,她家汐汐還是個孩子啊,就對她使用甜言蜜語進行坑蒙拐騙。
摸摸顧芮的頭,顧汐看向薛瑜,“剛剛蔣恩來,於箏和徐家父子死了。”
哦,薛瑜舒了口氣,不是被騙結婚就好。
她現在啊,真是一驚一乍的,怕得很。
“蔣恩……”江詞看了眼顧汐身旁的顧芮,停住了話,顧汐秒懂。
轉過頭朝餐桌看去,顧汐出聲:“李媽媽,芮芮明還要上學,你帶他上樓洗澡,哄他睡覺。”
“好。”放下手裏的餐具,李媽媽擦了手,走過來牽起顧芮的手,帶他上樓去。
孩子走後,江詞才道:“徐西城父親擅作主張替於箏和徐西城領了結婚證,並侮辱了於箏。”
這話出口,尤其還是當著未來嶽母的麵,江詞其實有一丟丟的緊張和不安的。
這樣草率,嶽母會不會覺得他太輕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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