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徐覺得自己最近,流年不利。
貌似,他越是不想見到的人,越是頻繁的出現在他的生命裏。
他手裏端著實驗要用的托盤,看著站在自己前方的白冷玉。
四目相對,白冷玉緩步上前,“可以給我點時間嗎?”
如果要走,也該是帶著真相離開,而不是帶著恨。
家人無法做到的解釋,就由他來吧。
他們是兄弟,不該自己從萬千寵愛,而他卻是飽受苦痛折磨。
“跟我來吧。”丟下這話,白徐轉身,帶著人朝台走去。
台一角。
白徐白冷玉相互坐下,麵對麵。
將帶來的東西放在桌上,白冷玉不等白徐開口,已經作了解釋。
“這裏麵的東西,就是真相,當年家族拋棄你的真相。”
沒作搭理,真相於他而言,早已不重要。
就算知道了真想又如何,他也不可能選擇原諒。
見他不予理會,白冷玉隻得開口:“五百年前,我們的祖宗因為生意的事,得罪了權貴,從而受到了巫師的詛咒。”
“隻要家族有雙生兒出身,必須送走一個,否則會有一個死於非命。”
這個解釋,簡直荒謬,白徐想。
“一開始,爺爺奶奶,甚至是父親母親,都是不信的。”如果命運可以選擇,白冷玉其實希望,被送走的那個,是自己。
“可後來,最健康的你,卻被檢查出心髒病,活不過一歲。”
“夠了。”打斷白冷玉的話,白徐冷冰冰的看著他,“你不用再提醒我一次,我是因為心髒不好被拋棄的。也不用找這麽蹩腳的理由,太荒唐了。”
“而且,我也不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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