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是薛汀筠沒有想過的。
果然啊,他們汐汐呢。
不管做什麽事,首先想到的,都是江詞。
不過,如果沒有江詞,汐汐也不會想到第三點。
“現在……”話語停頓,薛汀筠看著外麵,黑壓壓的,“我們也許大概是知道了父親留下的三大問題,可我們,要怎麽去破解這三個難題呢?”
一個失蹤了二十年的孩子,想要找到,談何容易,簡直比登還難。
第一個難題,就這麽難了,更別提第二個難題了。
似乎,第三個難題,也是格外的棘手。
手撐著下巴,顧汐思忖後問:“舅舅,你見過顏權夫婦嗎?亦或者,你有他們的照片之類的嗎?”
如果有一丁點的蛛絲馬跡,都是可以著力調查的。
收回看向窗外的視線,薛汀筠視線落在桌上的水杯上,搖搖頭:“二十年前,我十二歲。如果沒記錯,我是在獨立洲,但都是被父親秘密安排訓練,並未跟外界接觸。”
“真正接觸,是在四年之後,也就是我十六歲,開始學著管理組織。”
溫雅的眸子直直看著顧汐,薛汀筠也想提供有力的信息,可無奈沒櫻
“顏權夫婦生前照片,在他們死後,早就被銷毀。唯一留存的,就是墓碑上,二饒合照。”
聞言,顧汐眼裏冒起光。
薛汀筠瞧了,很是無情的打消她的念頭,“別想了,顏山,是聯媚。”
“而顏權,身為聯泌一任掌權人。派守在那裏的人,每一個的實力,都絕對不差於你。”
不然,夜探顏山,這不失為一個最好的辦法。
“所以,不要妄想獨自一人,前往燕山試水。派守在那裏的人,對於擅闖者,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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