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著手裏的印章,江詞懶懶得,“不見。”
以他對江淼得了解,見了麵。
無非用自己的命作為威脅,讓自己這裏做出讓步。
這個人,未免自信過頭。
亦或者,這十幾年從未碰壁。
突然間,接二連三的遇見這些糟心的事,沉不住氣了。
預備著,要將隱藏很久的尾巴,露出來了。
簡直……
“是,我這就回複。”愉恩話落,轉身拿起電話,撥通,“主子了,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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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崗的人接到愉恩的電話,掛了之後,再度走向江淼。
“我們主子了,不見。”
江淼有點懷疑人生,看著守崗人,不確定的問了一句:“你有把我的話,一字不漏的轉述給你們主子嗎?”
內心翻起白眼,麵上卻是禮貌恭謹,“當然,一字不差。”
隻是我們主子年輕,沒這麽老的侄兒,自然是不見的。
既然一字不差,江淼就不明白,那個病秧子,為什麽不見自己?
話,傳達到了,守崗人轉身,回到崗位。
獨留江淼坐在車裏,眼神陰鬱,渾身籠罩著陰冷的氣息。
摸出手機,江淼看著聯係人,沒有猶豫,撥了過去。
“四叔,您當真,不見我一麵嗎?”
愉恩聽著江淼盡顯張狂聲音,麵露不悅,“江先生,主子已經睡了。”
一句話,將江淼的自以為是,瞬間擊垮。
車裏,江淼氣得掛斷羚話。
這個江詞,好得很。
哼,不見自己。
那感情好哇,那他就去見顧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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