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可以得詳細點嗎?”不是她不懂,而是似懂非懂,她怕自己理解錯麵具的話。
聞言,麵具將瓷碗和刀子收了起來,“我需要杯水,可以嗎?”
“可以。”月星話落,起身去倒水。
接過月星倒過來的水,麵具喝了一口後放下水杯,“你現在心裏迫切想要得到的一切,在未來的某一,都會逐一實現。”
“而在這之前,你唯一要做的,就是耐心的等待。”
聽上去,似乎是解釋了。
可細細回味,依舊是模棱兩可。
但這一次,月星肯定了自己心裏所想。
她笑了,看著麵具,“多謝,借你吉言,但願我心想事成。”
這時,白冷玉看向麵具。
恰好白徐也抬頭看向麵具,兄弟二人,隔著麵具,遙遙相望。
也不過是刹那功夫,兩人雙雙移開視線。
“我每,隻算一卦。”話外之意,就是他今不再算了。
如此,眾人隻得打消了要算一卦的念頭。
這時,一直沒有表態的江詞,終是開口,“你那麵具,再繼續戴著,也沒意義。”
低沉生冷的聲音落下,就見顧汐緩緩從二樓走了下來。
橙色的短袖,深藍牛仔短褲,到腳踝位置的白色襪子,白色的白鞋。
如瀑長發隨意披散在肩頭,隨著她下樓的動作,隨風而揚,漂亮惹眼極了。
她如一隻山間的精靈,輕靈飄逸的下樓來,幾步之間就到了江詞身畔。
頭靠著江詞,顧汐看向麵具,“宋珩,不用繼續裝下去了。”
“我想,不僅是我,現在怕是江詞和舅舅,都已經知道了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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