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薛賈,江淼像極了手持鐮刀的魔鬼。
“老師,您,要是顧汐知道,您老人家對她進行了記憶催眠。亦或者,她知道她喜歡的江詞,是個病秧子不,還是個每逢月圓之夜就會發病如野獸的男人。”
話到一半,江淼笑了,笑得像個陰險人。
像極了計謀成功,一朝得勢的卑劣人。
“她要是知道啊,她最敬愛有加的外公,在這十四年的時間裏,一直暗中保護她最討厭的人,您她會不會崩潰?”
平靜的看著江淼,薛賈看著他,就像是個在看一個跳梁醜。
“我家汐汐,就算是知道真相,也不會跟你一樣,不辨是非,做個惡人。”
他薛家的子孫,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懂,了解。
那麽做的目的,隻是為了保護汐汐不被記憶支控,一生陷入噩夢的深淵裏。
甚至於,殘忍的把她帶來獨立洲,那麽的年紀就讓她接受著殘酷的魔鬼訓練。
種種一切,都是出於保護她的動機。
他算好了一切,已經做好了以一個外公的能力,好好保護汐汐一輩子。
可是啊,他算計好了一切,唯獨沒有算到……
汐汐和那個孩子之間的緣分,會是這麽的深。
看似兩個世界的人,居然會在大洋彼岸的獨立洲,再度重逢。
隻是,汐汐已經不記得那個孩子。
可那個孩子,他看著汐汐的眼神,分明是記得的。
也多虧了那個孩子,一直在魔鬼訓練中保護著汐汐,才不讓汐汐受到傷害。
見薛賈陷入了沉默,江淼繼續著自己的計劃,“老師,您知道嗎?”
“十四年前,江詞從宋家實驗室離開的時候,就已經被我提前注射了僅剩的一根試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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