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詞正在想事情,江城的突然出現,以及一串莫名其妙的話,讓他懶懶抬眸。
“江城,這事你別管,權當作什麽都沒發生過。”
聲音低沉,尾音裏的寒涼,如那外麵的風雪,冰冷徹骨。
聞言,江城笑得嘲諷,走了過去坐在江詞對立麵,“我叫你一聲四叔,是發自肺腑的。”
“隻是,我並不知道,原來我父母以及我哥,欠您那麽多。”
“這是我唯一能夠為我哥,為我自己,甚至是為了太多無辜的人能夠的事。”
哪怕這個決定的下場,是把親哥送交給法律來製裁。
也許他接下去的一生,都會活在這個噩夢裏,可是那代表著正義。
他雖然不明白,為什麽死去的宋珩會突然給他打電話問阮伶人的去蹤。
但他明白,宋珩沒死,阮伶人失蹤了。
如果沒有猜錯,綁走阮伶人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哥。
話是如此,江詞卻從未想過把江城牽扯進來,與其背負一生的慘痛,不如不曾知曉。
隻是,已經晚了。
“你叫我四叔,就應該聽我的話,這件事,我會來處理好,你別插手。”
低冷的聲音落下,江詞攸冷眸子裏的情緒,叫江城看不懂。
“四叔!”無論如何,他都要去花江三號,去見哥哥,去勸他。
起身,江詞占據著身高優勢,居高臨下的看著沙發上坐著的江城,“蔣恩愉恩,領我命令,保護好江城,不得讓他離開江宅半步。”
這個命令,讓蔣恩愉恩犯難了。
愉恩走上前,遞了外套,“主子,我隨您去,蔣恩留下來。”
“是啊主子,愉恩隨您去,我留下來保護城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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