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麽說的,可真的想哭了,白徐卻沒有眼淚。
拿著手帕,他笑一笑,身形一晃,雙手無措,眼神無助。
“我是恨他的,也是妒忌他的,可真的到了這一刻,我其實是很想叫他一聲哥哥的。”
隻是,命運沒給他這個機會,他還沒來得及自我救贖,一起已經變了。
縱有千言萬語,薛瑜終是保持沉默,人生充滿了太多的無奈和戲劇。
所以做人,在能夠珍惜的時候,就好好珍惜。
千萬別等到沒有這個機會的時候,才知道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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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樓下,薛汀筠一個病房一個病房的尋找白冷玉。
推開病房的門走進去,病房裏站著很多人。
病床上躺著的人,有那麽一瞬間讓他以為是白冷玉。
隻是刹那,他就知道那不是白冷玉。
那隻是一個長得很像白冷玉的女人罷了。
對上白家人看過來的眼神,薛汀筠眼神抱歉,隨後轉身退了出去。
走了幾步,推開另一間緊閉的門。
這一次,他沒有再走錯。
病房裏很安靜,也很冷,冷得徹骨。
病房裏開了冷氣,溫度很低那種,不差停屍間的溫度。
冷冰冰的,沒有溫度,沒有感情。
病床上躺著人,蓋著白布。
薛汀筠站在病房門口遲遲未動,他沒有勇氣走上前去掀開白布,確認床上躺著的人是不是白冷玉。
雙手抱頭,身體靠著冰冷的牆壁緩緩滑落,跌坐在地上。
他才想好,想好等所有的事告一段落,跟著白冷玉去冰天雪地的睿士。
依山而住,養隻貓,看看風景,做做飯,陶冶情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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