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的江詞,一旦背上命案,就真的很難洗脫了。
她寧願,寧願於箏和顧文豪接受法律的製裁。
也不願她的江詞,為了她搭上一生的前程似錦。
“無辜?”江詞拿著手裏的瓶子走了過來,緩緩蹲在顧文豪麵前,聲音嗜血冰冷:“她是無辜的,那我的汐汐,她就不無辜了嗎?”
擺弄著手裏的小瓶子,帶噴嘴的。
隻需要稍稍一按,瓶子裏的液體就會噴出來。
一旦沾染上皮膚,就會瞬間腐蝕……
“同是父親,你怎麽做不到一視同仁?”攸冷的眸子泛著寒意的盯著顧文豪,江詞厲聲質問:“你在縱然這個女人傷害汐汐的那一刻起,就該做好準備,接受這個下場。”
“別著急,等處理好了她,屬於你的懲罰,也會到來。趁此機會,你可以想一想,選擇你死亡的方式。”
起身,江詞宛如神隻,帶著肅殺之氣。
“是從三十八樓跳下去,或是沉於水底,你大可好好思考。“
話語誅心,顧文豪慌得冷汗直冒。
怎麽會……
他跟箏箏做的那些事,怎麽四爺會知道。
江少不是承諾過不會讓別人知道的嗎?
那四爺……
“啊……好痛啊……”
不等顧文豪多想,於箏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嚇得他一個激靈。
他猛地轉過身去,對於發生在眼皮底下的這一幕,嚇得他麵如土色。
親眼看著四爺手裏的小瓶子就那麽一噴,噴出來的水灑落在於箏身上。
被那些水碰到的皮膚,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腐蝕。
這簡直就是淩遲處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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