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死了,你快去洗澡。”洗完澡的小女人嫌棄的要死。
“我沒喝多少,這是楚燃的。”
“別碰我,你要把臭味粘給我了!”
薑酒才不管,伸出雙手抵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義正言辭的拒絕。
她才不要繼續再去洗一遍。
“酒酒。”溫西禮有點委屈的垂下眼,“我被人占便宜了。你還嫌棄我。”
“嗯?”薑酒豎起耳朵,“你說什麽?”
“楚燃強吻我。”
“誰?”薑酒差點以為聽錯了。
“楚燃。”
“……你們,”薑酒斟酌著語句,“搞基啊?”
溫西禮一把將她從梳妝台上抱了起來,抱著壓倒在床上。
“你來消消毒。”
薑酒差點沒被他壓死。
她不幹:“起來!”
男人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指按在臉頰上,“你男人都被別人強吻了,你就這點反應?”
薑酒躺在床上瞅著他,很大度的聳了聳肩:“我無所謂啊。”
“不行,你一定要消毒。”
哪有人強迫別人消毒的?
薑酒想笑,捧住他的臉,“好吧,他親你哪裏了?”
溫西禮抬了抬下巴,“臉頰。”
薑酒在他右臉頰上親了一下:‘這裏?”
“……不是。”
薑酒又在他左邊親了一下:“好了。”
“他親了三下。”
薑酒猝不及防聽得這麽具體,狐疑的盯著他:“你們真的沒事吧?你為什麽不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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