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忙要死要活，廚房也不輕快。
柳清歡趁著剛開始櫃台沒事是時候，在廚房裏幫著玉娘備菜，為了讓她放輕鬆，道：“你也不用著急，就按著以前的速度做就成，反正這菜都是賠本的買賣。”
“楊兒，出去子鈞叔叔那裏，送點新碗過去，再把用過的碗拿回來洗了。”
葉衡搬了桌子出去，旁邊放了已經切成一塊一塊的涼粉，上麵用油紙蓋了一層冰。
“排隊的客官可以先買碗水晶糕嚐嚐，半價隻五文一碗。”葉衡木這臉，把昨晚了一百遍的詞兒給背了出來。
來過歡喜飯館的客人大多數都知道，歡喜飯館的櫃台裏窩著一個大個子，看著挺嚇饒，但也沒見惹什麽事兒。
估計也就長得凶吧……
這麽想著，一夥兒排隊都沒趕上個椅子的青年出來了一個：“大哥，給我們先來三碗吧，大熱的，你這看著解暑啊。”
“鹹的還是甜的。”
那青年抿了半晌發現這是個疑問句，道：“不愛吃那甜的，來三碗鹹的。”
葉衡不在多言，麻利地舀了三碗，澆上料。
數了十五文錢，又叫了個夥伴出來，端著三碗冒著涼氣兒的水晶糕回了隊伍。
“謔，絕了！這是神仙吃的東西吧？”
因為沒有提供湯匙，就是倒著吃的，一塊水晶糕滑到嘴裏，舌頭上是從來沒有過的滑嫩觸福
“是是，這哪兒舍得吞呢。”
三個青年一邊誇一邊吃，弄得旁人都吞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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