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歡：“啊？”
“就是你講的故事裏，蘇妲己那種的。”專門蠱惑人心，誘惑紂王(我)的那種。
“你覺得我是妖怪？”柳清歡服了葉衡的腦洞，差點被氣笑了，“那你跟我一起就不害怕？”
葉衡撓撓後頸，神色認真：“不怕。”
“我早就知道了。你能讓房間瞬間煥然一新，也能憑空變出戲台和灶台出來。”
柳清歡聽到這兒瞪大了眼：“你……你竟然那時候就知道了？”
這人是個戲精吧！
“嗯，隻是那時我不敢，怕揭穿了你，你害怕。”
柳清歡聽完，在心裏罵了句髒話。
什麽邏輯，她是妖精還害怕什麽？他一個裙是知道保護她這顆幼的妖心？
“那你現在出來，就不怕我滅你口？就像妲己那樣，把你的心挖出來，吃掉。”柳清歡眯了眯眼，故意嚇葉衡。
“我知道你不會的，”葉衡麵色嚴肅，“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出去。不然……不然你可以跟我簽訂什麽合約之類的……”
“合約？”
“就是……如果我背叛你，就會沒命這樣的法術。你們妖精不是都會嗎。”
柳清歡看著眼前吞吞吐吐，欲拒還迎，滿麵羞紅且十分認真的超大隻葉衡，揉揉腦袋覺得自己跟他講封神榜就是個錯誤。
“那……你覺得我是什麽妖？”
葉衡皺眉：“應該是兔子。或者貓兒。”
“嗯？”
“我可是猜錯了？”
“錯了。”
“那清歡是什麽妖？”
“不告訴你。”
“……”
夕陽隻剩了最後一點兒，兩饒身影在背後拖了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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