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真殘忍啊，這麽好個姑娘，就毒啞了。”旁邊一個圓滾滾的胡子兩隻手揣在一起，歎了口氣。
“嗐，老錢，你可憐她，你怎麽不上去幫幫忙啊？”旁邊一個矮個子用手肘戳戳他，打趣道。
“你什麽呢！我家那婆娘能讓我找個的？再咱家主子還沒個姨娘呢，我弄個人回去算怎麽回事。”那胖子急了，胡子差點吹到眉毛上。
“看你嚇得，我就是開個玩笑。走了走了，我們回去吧。”瘦子也是歎了口氣，搖搖頭。
心雖不忍，卻愛莫能助。
其它看客也是這樣，看懂了事情的始末，都搖搖頭，卻不多一句話。
最多便是日後先來無事提起今日所見所聞，感懷一陣罷了。
那被拉扯的姑娘走投無路，眼角一斜便看見葉衡黑色的靴尖。
“老爺，您救救我吧！您聽到了，他們捉我回去，便是死路一條。今日我還不如……不如直接撞死在這石頭上，也算是全了我的名節。”
那姑娘一下朝葉衡的腳踝撲過去，葉衡反射性地後退，姑娘撲了個空。
“死可以，莫髒了我的宅門。”
葉衡見事情得以解決，便準備關門回去吃飯。
他最見不得女子哭哭啼啼，輕言生死。
命再苦，也比不得那些沒了性命的。
葉衡仿佛想起了什麽，眼神中劃過一絲陰霾。
就這一念之間，柳清歡竟尋了來。
“怎麽了？見你出來了許久，我便也來看看，可是什麽……”柳清歡看到門前撲著一個女子，有些呆愣，“……棘手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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