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琉璃都被摸煩了,從靜闌懷裏跳了下去。
這下靜闌沒了喵喵之力的抑製,喝了口茶,發作起大招來。
“你多大了?”
被未來婆婆提問到,柳清歡暗地裏抓緊了衣服:“十六歲。”
“家裏是做什麽的?”
“爹娘去了,我便繼承了他們的飯館,現在是做餐飲這方麵生意。”
“家中可還有其它親人了?”
“我是時跟著爹娘逃荒逃到運城的,並無其它親人。”
“那你與衡兒是如何認識的?”
“子鈞受傷我救了他,因此結識。”
“衡兒受傷了?”靜闌將桌子拍的驚響,茶杯上的茶壺蓋都被震了起來,落下後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柳清歡尷尬:合著您不知道這事兒啊。
“問誠,我們衡兒受傷了,”靜闌轉變出一副自責的樣子,“我剛剛都沒有好好看看他。我以為我們衡兒那般厲害,定是不會有事的。”
葉懷安:“無礙,當是傷。”
“公主莫要憂心,確是傷,否則我是無力相救的。且子鈞當時身上帶有藥效很好的傷藥,不久便好了。”
柳清歡不想以救命之恩要挾什麽,為了讓靜闌好受些,便將開膛破肚描述成了傷。
可話,這靜闌公主的情緒轉變的也太快,太豐滿了些。
跟旁邊的葉將軍完全就是反義詞啊。
從某種角度出發,你們二人還真配呢。
“傷我心也疼呢,衡兒可是我身上掉下是一塊肉……”
柳清歡內心:這個法到底是怎麽做到從古至今全國統一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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