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焱歎了口氣:“這半月來三哥不理我,我便隻能到司徒這兒來找找安慰。他總能把壞事成好的給我聽。”
葉衡沒管雲焱,隻對司徒月道:“司徒,接下來又欲如何?”
“找個時機,讓皇上知道修野頂罪的事,兩人便能雙雙洗脫嫌疑。不過……”司徒月頓了頓,“這般作為便是將我們與三皇子綁在一起了。”
“司徒,今日父親叮囑我,我葉家萬不可卷入這事之中,至少是明麵上!”
司徒月點點頭,表示他知曉。
葉家在雲熙的勢力也是數一數二,這般龐大的家族若是倒戈到某一皇子的陣營當中,那皇上的顏麵何存。
“那便隻能讓修野背鍋了。”
雲焱咂麽出了味道。
合著葉家通過他跟三哥綁定,就是加入陣營,而如果隻是與他交好,便不足為慮?
這意思就是大家都覺著他根本就沒希望唄。
看不起誰呢啊喂!
兩人才不管雲焱暴走,繼續商量道:“那以後三皇子凡是解決不聊黑鍋,都可以甩給修野,隻要死不了,便無礙。”
雲焱瞪著眼看著司徒月:你還是個人嗎。
你萬一尺度把握不好,把我給整死了可怎麽辦。
“可以。”
葉衡點頭,了解了事情真相,他心裏便有磷。
這一下午他還以為真要幫這蠢貨奪位,那可真是要人老命。
“我回了。”
葉衡怕柳清歡初來乍到,他總不在身邊她害怕,便急忙趕了回去,揭了柳清歡房頂的瓦片。
花錦有所察覺,抬眼確看到主子的半邊臉貼在房簷上。
……
此時柳清歡卻和奶糖玩的開心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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