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衡點頭:“就按照迎賓樓的規模建便是,裏麵的裝修便不用管了。”
“堂兄可是與這迎賓樓……”
“同行而已,總有些競爭。”
不過他家清歡最棒了,迎賓樓什麽的,半年之後怕就是要人去樓空了。
“堂兄可知這迎賓樓背後是哪位權貴?”
葉衡在軍中一不二慣了,除了皇帝,到從沒忌諱過誰,自然不會打聽一個酒樓的幕後之人。
葉楓接著道:“是辰王。”
與靜闌公主相同,辰王亦是當今聖上的手足。
“辰王不是有了封地,無召不得回都城。”
“話是這般講,隻是辰王年關時必歸,總免不了衝突。且……堂兄與國師大人在迎賓樓門口的事情怕是已經傳到他耳朵裏了。”
“無需擔心,你盡管去做便是。”
葉楓點點頭,不再勸。
反正他大伯母也是公主。
剛就剛唄,他葉家怕過誰。
“堂兄可還有別的事吩咐,若無事,楓就先告退了。”
葉衡叫住了他:“我聽有個開古董店的解家?”
葉楓疑惑:“正是。內人娘家與其頗有往來,我也接觸過幾遭。堂兄是對古董感興趣?”
不能啊。
他能想到的他堂哥與花瓶瓷碗唯一的聯係就是砸著玩兒。
“明日你將他們當家的約來,可難辦?”
“楓這就回去下帖。”
葉衡點點頭:“多謝青陽。”
“堂兄言重了。”
葉楓出了門,捏了把汗。
心道這堂兄真與大伯一般難以相處。
但摸了摸袖中的二十萬兩,心道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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