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影:真怕主子哪劈了你。
葉衡等了許久,才見風影扶著軟綿綿的玉棠過來了。
“怎麽回事?”
玉棠捂嘴笑道:“主子莫擔憂,方才正在試藥,藥效沒解幹淨,並無大礙。”
“是什麽藥?”
“上次在柳姑娘那兒聽了長恨歌,深受啟發,正在研製假死之術。”
“假死不行,有沒有能死透的?”
“有,藥到命除。”
“你挑個合適的,讓洛華去給那關苑喂了吧。”
玉棠有點呆滯,關苑,哪個關苑,國師?
他試毒也就昨的事吧?
“主子您想要個無聲無息的,還是七竅流血的?我這兒還有一種最後變成人體煙花的,‘嘭’就炸了。”
風影:你他媽成都研究些什麽破東西?
“子鈞兄!且慢!”
司徒月怕葉衡忍不住動手,便一早就趕了過來,還好及時。
“司徒,這可是你的主意。”
“子鈞兄,我那是窮途之法。國師之位茲事體大,你貿然行動怕是掀起軒然大波。”
葉衡指了指旁邊還流著血的鴿子:“關苑在給運城遞消息,在查清歡的底細。”
司徒月道:“子鈞兄,國師定是察覺事因柳姑娘起,這才去查明柳姑娘底細。柳姑娘家世清白,你有什麽擔憂。”
“照你這麽,還是我牽連了清歡。”
“你想明白就好。”
葉衡思慮一番,清歡已經解釋了她不是妖精,那確實沒什麽好遮掩的。
“子鈞兄,以大局為重。”
葉衡點點頭:“先饒他一命。”
司徒月頭一次勸動了葉衡,卻不覺得欣慰。
隻怪這事太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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