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棠替花錦開了門,一副殷勤相:“娘子請進。”
花錦更是擺足了正室的氣勢,從進門就對床上的姑娘打量了一眼。
“你便是恩饒夫人?沒想到確是傾國傾城的美貌。”那丫頭絲毫不怯,瘦削的臉顯得眼睛大極了。
花錦瞥了那丫頭一眼:“妾身還當是什麽貨色,就憑你也妄想進的了家門?”
這話的極難聽,饒是那姑娘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臉上的表情也變了變。
“想必夫人定是河東獅一類的人物吧!娘親曾,女子就該對自家男人意溫柔才對!恩人住的屋裏一點女子的痕跡都沒有,想必是獨自住了很久吧!”
花錦揚著臉,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蠢貨。”
轉臉對玉棠道:“扔出去便是。今日諒在你醫者仁心,不與你計較,若有下次,你便不要再想回家睡了。”
完,便轉身走了,留下一個相當霸氣不容質疑的背影。
“娘子息怒,我這就將人處理了。”
玉棠心中給花錦鼓了掌,又對那姑娘道:“你的沒錯,我就是個耙耳朵,我娘子什麽便是什麽,你可莫要糾纏。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
沈荷的的臉色刷一下地變了:“我是被趕出家門的,恩人如何送我回去?”
“哎,知道你也是個可憐人呢,”玉棠沒想到自己真的猜對了,歎了口氣,“家中可是沒了銀錢,供養不起了?”
沈荷沉默了一會兒,便道:“家中父母雙亡,借住在大伯家,平日裏除了幹不完的活兒,便什麽都沒有了。如今感了重病,眼看著治不活了,又怕死在家中填了晦氣,便將我扔在巷口了。”
“那你是怎麽過來的?”
“這兒的香氣十分濃鬱,本想討口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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