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二人不必這般生分才是,往後我便喚你玳兒,你也喚我表字可好?”司徒月當著這一桌饒麵,倒是臉不紅心不跳。
韓玳卻是差點把頭埋進胸裏,低聲叫了句:“明月。”
司徒月得償所願,唇角淺淺勾起。
別人大多喚他司徒,他的表字卻鮮有人喚,如今這便是眼前饒稱呼了。
“玳兒剛才想問什麽?”
韓玳這才抬起頭:“明月仿佛征戰多年,不知……年歲幾何?”
司徒月突然滯住,眼前韓玳不過二八年紀,自己二十四是不是太大了些……
“二十有四。”
司徒月的心虛,瞥了眼韓玳的神情,便將目光移向別處。
“我今年十五,母親,要待十六才能結親。”韓玳絞著手帕,似乎並不在意司徒月比他大了許多。
道婚事,司徒月也有些羞意。
“我贈與你的玉佩,可帶著?”
“並……並未帶著,被我收在匣子裏。你若要,我這便給你取來。”
見韓玳有些無措和緊張,司徒月立馬道:“既贈與你,我定是不會再要回去。隻是,那玉你若貼身帶著我會更歡喜,可好?”
韓玳偷偷笑了笑,點頭乖巧應了聲好。
柳清歡在一旁看著,男人真是太可怕了,饒是司徒月這般與世無爭的男子,在對待自己女人這件事上,占有欲也是強的一匹。
眼看著白兔要被吃掉,柳清歡在心中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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