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禮法眾多,卻無人情味。我徒兒是活生生的人,嫁娶乃人生大事,若不是心儀之人,寧缺毋濫。”
司徒罔話著,似乎有什麽心事。
司徒月起身,恭恭敬敬道:“徒兒與韓姑娘相識確實是錯誤,卻也是緣分。當初求娶她,確是因為礙於禮法,如今卻有些不同了。”
司徒罔仔細端量了司徒月的神色,見他認真非常,隨即生硬的臉色便緩和了,緊接著溫和道:“月兒長成男子漢了。”
司徒月:……
我在您心中到底是個什麽啊!
“既然是你心中所想,師父自然成全你。你放心,三聘六禮萬不會委屈人家姑娘。”
“多謝師父,聘禮已經準備妥當,隻等您來。”
司徒罔聽聞,朗聲笑道:“月兒竟然這般著急?”
“不……不是,我是怕韓家著急。”司徒月難得窘迫,司徒罔笑聲更甚。
“既然這般,等為師今日稍作休整,明日便替你上門求親!”
“後日韓夫子休沐,您再去不遲。”
司徒罔見司徒月這般門清,突然想起自己年少時追姑娘的模樣,懷念得很。
司徒罔掐指,道:“後日是好日子,那便後日。”
司徒罔來時,未帶一點行李,如今掐指而算,十分神秘,但司徒月知道,這可不是什麽玄學,隻是他師父騙饒手法。
其實也不是騙人……算是習慣。司徒罔命中主破,根本不信什麽鬼神。當國師時經常有人找他算日子,他便信口胡謅,謅了一輩子,便習慣了。
算了,他師父是好日子,那便是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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