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明是自己哄他的法子！竟被他學了去！
弱可憐又無助的柳清歡鎖在床角，欲言又止。
“我去給你打點水來，擦洗一下？”
葉衡鋪好褥子，作勢要出門。
“不了，我就這麽睡。”
柳清歡連外衣都沒脫，直接鑽進了被子裏，用被子把頭蓋住。
“你這怎麽睡？”
葉衡不許她任性，將人拽出來：“不洗就不洗，將這襖子脫了再睡，不然睡著不舒服。”
著，就要去解柳清歡的衣服。
柳清歡：“住手！我自己來！”
這像話嗎！
“好，你自己解。”
葉衡著，自覺地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隻剩一條褻褲。
“你你你你！”
葉衡故意鼓起胳膊上的肌肉：“怎麽樣？”
柳清歡裝作蒙住眼的樣子從手指縫裏偷看：“你不冷嗎！”
葉衡輕笑，拉了柳清歡的手，放到自己腹肌上：“喜歡嗎？”
柳清歡另一隻手下意識摸了摸鼻子下邊。
喜歡！她太喜歡了！
葉衡看出柳清歡眼中的癡迷，這才滿意。
“你身上怎麽這麽幹淨？”
“我一直都擦洗。”
“我不是這個意思……”柳清歡汗顏，“你征戰多年，都不負傷麽？”
柳清歡看葉衡身上，隻有一道疤，就是初遇時受的傷。
葉衡摸摸那道疤：“有去疤藥，玉棠便將它們都去了。”
“那你讓玉棠把這個也去了唄。”
“你不喜歡？”
“你喜歡？”
“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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