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歡伸手揉揉葉衡的大腦袋,葉衡也微微低下頭來給揉:“我再觀察十日,十日後便不將精力過多放在酒樓裏,可好?”畢竟她還有三家店呢,總不能厚此薄彼。
“十日……好。”葉衡想了想,隻要再忍十,清歡就閑下了,就可以和他在房間裏……
葉衡並不知柳清歡在哄他,歡快地甚至想搓搓手。
柳清歡看著葉衡的表情(雖然是麵無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麽奇怪的事。
捂臉。
她是造了什麽孽,好想念第一次見麵時那個身受重傷沒什麽精氣神的他啊……
“子鈞,柳姑娘。”司徒月走來,打了個招呼。
“司徒,那個對句子的活動可還火爆?”
司徒月:“……”
這人還真是不自知啊……
“怎麽?這麽好的活動竟然沒人響應?”
“這兩不是學堂休沐的時候,可能知道的學子少些。”
“竟然是這樣!早知傳單應該發在學堂門口。”
“那便不妥了。”司徒月看著柳清歡懊悔的樣子。
其實您這個也不賺錢吧?怎麽就這麽起勁兒。
司徒月翻了不少書,自個兒起了五個簡單些的題目與昨日那書生的題目一起掛在牆上。
他果然還是沒到師父所的難切換自如的境界,亦或是他還沒本事出難易皆可的題目。
“哎,等兩看看吧。不然……請你老丈人幫幫忙?”韓夫子在運城文壇也是有些名聲的,弟子頗多,若能宣傳一二,定是有所增益。
司徒月因“老丈人”三個字給鬧了個大紅臉。
還未成親,怎……怎能如此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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