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紅火這樣的店名比較吉利,也算常見,安炳還真沒把它和酒樓聯係起來。
畢竟也挺匪夷所思的,誰家這邊兒開著酒樓,隔三條街開個點心鋪子?
沒想到,還真有這麽幹的。
在一家栽了兩次跟頭,安炳差點沒把自己頭打掉。
他剛來時也跟著父親拜訪過當地的貴人,周家、佘家、餘家……沒聽過還有個柳老板——他隻當柳清歡是個開酒樓的,不過是人脈廣些。哪想到,人家手裏的是歡喜字號,叫歡喜的,全是她家的!
柳清歡見安炳的臉色一青一白的難看,笑道:“你早有這個態度,又怎麽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局麵。”
“柳老板教訓的是,是在下不好。”安炳姿態放的極低,見人人話。
“行吧,安公子態度這般好,我也不好為難,便就按你這般,”柳清歡伸手,對琴道:“賬本拿來。”
“是。”
琴跑回去,匆匆把賬本交到柳清歡手上。
安炳聽了冷汗直冒,剛剛一句“安公子”,明著柳老板早就把他查了個透徹。
柳清歡看了安炳的臉色,心裏好笑,拿過賬本來:“雖今日的客人都被你吵走,我們來這兒消費的公子姐們都是先付賬再消費,所以店裏沒有虧損。不過我想著咱這名聲不能壞,按照今日來的名單,每人再送一次與今日一模一樣的。這場地我就出了,錢由安公子來賠,可好?”
“自然,自然。”安炳擦了擦頭上的汗,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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