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不讀書二不習武，突然造出個這個，誰信？”
雲焱發覺柳清歡對他充滿了誤解：“表嫂，我好歹也是皇子，文韜武略也要是學一些的。”
柳清歡盯著雲焱看了許久：“不像。”
雲焱：……
“那便弘光吧。”雲焱擺擺手，算是妥協。反正既是他的人，便與是他無差了。
“但是表嫂，這若是真製備出來，可是極大的軍功。你為何不自己出麵或者找表哥？”
柳清歡搖搖頭：“樹大招風。炮甲一事事關重大，必回涉及多方利益。我如今尚難自保，葉家更是樹大招風，若手中把握如此重要軍器，怕引皇室忌憚。五皇子，你身為皇室眾人，以你發起，也算是掌握在皇室手裏。”
柳清歡的毫不避諱，雲焱打了個寒顫：“這哪是軍功，你這是要我命。”
在場都是心知肚明的人，柳清歡道：“你身份與我們不同。你手中抓著這個，若真的窮途末路，不定倒是轉機。”
雲焱知道，柳清歡口中的窮途末路指的是若三哥與他奪位不成，他手中掌握著這項技術，也能保命。
“如何都是表嫂有理，那弟便替你背下這個大鍋。”
柳清歡看雲焱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笑了：“那今日借的銀子，就當是你買技術的銀兩，此後這炮甲，與我無關。”
雲焱瞪大了眼，他就，表嫂如此慷慨，原來是在這等他。
“表嫂，還真是無商不奸。”
柳清歡也無奈啊，今日這麽個賠法，萬貫家財付之一空，幸虧她賣了個反季蔬材方子，不然怕是再難周轉。
“你一個皇子，不曾為錢發愁。”柳清歡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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