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月還在一旁等葉衡回來,沒想到柳清歡一進門沒看見司徒月,便了這麽一句。
“咳。”司徒月示意自己還在,柳清歡瞬間尷尬的要命。
“司徒也在。”
“我先告辭了。”司徒月打了個招呼,便退了出去。
留下尬笑的柳清歡和葉衡。
“你為何不早司徒也在。”
“誰知你會這般話。”葉衡眼中帶笑。
“別話了,我看看你的傷。”
到了這個時候,葉衡也隻好脫下上衣,露出雪白的紗布來。
“這……”柳清歡看葉衡的上身被裹成糯米糍,差點哭出來,“這叫並無大礙?”
葉衡盡量笑得舒緩些:“因著傷口難以包住,玉棠隻能這般包紮。其實傷口隻有這麽一點。”
著,便在肋骨的位置比劃了個一指長的距離。
這個位置是玉棠研究半指給他的。
柳清歡一巴掌拍在葉衡肩頭:“你淨騙我,什麽兵器能在你這傷這麽一點!”
“……”
姑娘太過聰明,葉衡不知怎麽騙了。
隻好了實話。
“瀛國此次裝備精良,我軍難擔我與洛華偷襲敵營,隻是水路耗費體力,上岸時不免有些脫力。與那賊首對戰之時,被劃了一刀,躲閃的及時,並未傷及內髒,隻是皮肉受了些苦。傷口確實大些,但真的沒事。”
柳清歡看著葉衡一臉焦急地解釋,許是一時了太多話,耳根都紅了。
扶著葉衡坐下,輕輕靠在他的肩頭:“你應與我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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